《远离地下室》第二十章 她的脑子里一片嗡嗡声，失去了控制

　“那不是你们的爸爸！”戴道奇队帽的布鲁尔博士一边向屋里移动，一边又叫道。“他是副本，是个植物副本。我的一个试验出了问题，我把他锁在储物柜里，因为他太危险了。”“你才是副本。”另一个布鲁尔博士指控道，说着又举起了斧子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和凯西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，相互互换着畏惧的眼光。   　“孩子们——你们做了些什么？”布鲁尔夫人叫道。她双手按着两个脸颊，双眼因为嫌疑而睁得大大的。   　“我们做了什么？”玛格丽特低声地问弟弟。   　凯西睁大眼睛看一看这个又看一看那个。他看起来太畏惧了，回答不上来。   　“我……我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。”凯西尽量压低声音说道。   　我们能做什么？玛格丽特在思考着。她意识到自己在浑身颤抖。   　“必须把他毁掉！”挥动着斧子的布鲁尔博士盯着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对面那人叫道。   　在他们旁边，植物在摇摆晃动，在大声地叹气。须蔓在土里滑动着。叶子微微闪光，低声私语。   　“放下斧子，你骗不了大家，”另外一个布鲁尔博士说道。   　“必须毁掉你！”没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睁大眼睛重复道，脸色变成为紫红。他走得更近了。斧子闪着光，像是在白光下充了电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想，爸爸永远不会这样做的。凯西和我都太傻了。   　我们把他从储物柜里放出来，而现在他要杀死我们真正的爸爸，另有妈妈。   　接着另有……我们！   　我们能做什么？她思考着。她的脑子里一片嗡嗡声，失去了控制。她依然要努力想个清楚。   　我该怎么做？   　玛格丽特绝望地抗议了一声，跳上前，从冒充者的手上抓到了斧子。   　在玛格丽特抓住斧子柄时，他惊得目瞪口呆。斧子比玛格丽特想象的要重。“回去！”她尖叫道，“回去——马上回去！”   　“玛格丽特——等等！”妈妈叫道。她仍然非常畏惧，仍然不敢从门口离开。　“那不是你们的爸爸！”戴道奇队帽的布鲁尔博士一边向屋里移动，一边又叫道。“他是副本，是个植物副本。我的一个试验出了问题，我把他锁在储物柜里，因为他太危险了。”“你才是副本。”另一个布鲁尔博士指控道，说着又举起了斧子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和凯西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，相互互换着畏惧的眼光。   　“孩子们——你们做了些什么？”布鲁尔夫人叫道。她双手按着两个脸颊，双眼因为嫌疑而睁得大大的。   　“我们做了什么？”玛格丽特低声地问弟弟。   　凯西睁大眼睛看一看这个又看一看那个。他看起来太畏惧了，回答不上来。   　“我……我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。”凯西尽量压低声音说道。   　我们能做什么？玛格丽特在思考着。她意识到自己在浑身颤抖。   　“必须把他毁掉！”挥动着斧子的布鲁尔博士盯着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对面那人叫道。   　在他们旁边，植物在摇摆晃动，在大声地叹气。须蔓在土里滑动着。叶子微微闪光，低声私语。   　“放下斧子，你骗不了大家，”另外一个布鲁尔博士说道。   　“必须毁掉你！”没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睁大眼睛重复道，脸色变成为紫红。他走得更近了。斧子闪着光，像是在白光下充了电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想，爸爸永远不会这样做的。凯西和我都太傻了。   　我们把他从储物柜里放出来，而现在他要杀死我们真正的爸爸，另有妈妈。   　接着另有……我们！   　我们能做什么？她思考着。她的脑子里一片嗡嗡声，失去了控制。她依然要努力想个清楚。   　我该怎么做？   　玛格丽特绝望地抗议了一声，跳上前，从冒充者的手上抓到了斧子。   　在玛格丽特抓住斧子柄时，他惊得目瞪口呆。斧子比玛格丽特想象的要重。“回去！”她尖叫道，“回去——马上回去！”   　“玛格丽特——等等！”妈妈叫道。她仍然非常畏惧，仍然不敢从门口离开。    　没有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伸手去拿斧子。“把它还给我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”他恳求着，冲过来抓斧子。   　玛格丽特向前进了一步。“退后！每个人都退回去。”   　“谢天谢地！”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高兴地叫道，“我们要让他回到柜子里去，他很危险。”他走到玛格丽特跟前说：“给我斧子。”   　玛格丽特犹豫了。   　“把斧子给我！”他又说了一遍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转向妈妈：“我要怎么办？”   　布鲁尔夫人无助地耸了耸肩：“我——我也不知道。”   　“公主——不要给他。”没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谛视着玛格丽特的眼睛，温柔地说道。   　他叫我公主，玛格丽特注意到了。   　另一个从未这么叫过。   　这意味着柜子里的爸爸是我真的爸爸吗？   　“玛格丽特——给我斧子。”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上前来抢斧子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往前进了一步，又挥了挥斧子。   　“退后！你们俩——退回去！”她警告道。   　“我警告你，”戴帽子的布鲁尔博士说，“他很危险。听我的，玛格丽特。”   　“退回去！”她又说了一遍，同时她在努力地想着对策。   　哪个是我的真爸爸？   　哪个？哪个？哪个？   　她往返看着他们两个人，看见每个人的右手上都有绷带，于是她有了念头。   　“凯西，那边墙上有把刀，”她说着，仍握着斧子，“给我拿来——快！”   　凯西驯服地迅速走到墙跟前。所有的工具都挂在那儿。很快他就从工具中找到了长刃刀。他踮起脚把它取了下来，然后带着它迅速回到玛格丽特身旁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放下斧子，从凯西手上拿太长刃刀。   　“玛格丽特——给我斧子，”戴帽子的那人不耐烦地保持道。   　“玛格丽特，你要干什么？”从储物柜里出来的人问道，突然之间他显得很畏惧。   　“我——有个念头，”玛格丽特犹豫着说道。   　玛格丽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   　然后走到从储物柜里出来的那人跟前，把刀刺进他的胳膊里。